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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但是那一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来了一群无法无天的公子哥,其中一位许是喝多了酒,在叶声笙登台表演后,非要吵着去后台找她。

  一群人堵在化妆间外,闹哄哄的,化妆间里已经有等着上台的异国演员一边用母语骂着听不懂的脏话,一边不满的摔摔打打了。

  一声刺耳的喇叭声乍然在耳边响起,将叶声笙逐渐沉沦的理智拉回,她猛然直起身,慌乱的收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肘,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但边澈依旧稳稳当当的坐着,意犹未尽的加深着这个吻。

  叶声笙所有的推拒都被他单手镇.压,只能在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气音,“边澈”

  边澈依言抬起头。

  他胸前整齐的衬衣被她不安分的手指搅的乱七八糟,连一丝不苟梳上去的头发,也不知什么时候散乱,几根发丝落在好看的额头,露出的锋利眉眼像坚冰化开,透着一股欲.望被满足后懒洋洋的气息。

  当他低头,看到怀中人被吻到绯红的眼尾,带着水汽、不再澄澈的杏瞳像失去了焦距,雾蒙蒙的望向他时,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愉悦几乎化作实质。

  “叶小姐,”他低下头,缓缓含住她通红耳尖,濡湿潮热的气息吹进敏感耳道,像情人之间的呢喃,说出的话却让叶声笙羞恼不堪,“您轻点儿”

  “——我的车,都快被您摇散架了。”

  叶声笙一个激灵,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坐直了身体,犹自泛着水光的红肿双唇紧抿,神色警惕的转头去看车外,当确定附近街边空无一人时,她才松了口气,缓缓坐了回去。

  坐回了,他的腿上。

  边澈动了动腿,无声而强势的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他的大腿用力,紧实灼烫的肌肉便变得明显,缓慢的在她臀.下滚动,这种异样的触感让人忽视,叶声笙自然也察觉到了。

  放松的身体一点点僵直,叶声笙腰.腹用力,战战兢兢的悬起身体,远离这让人心慌意乱的密切接触。

  本就通红的脸颊在他的注视下发热发烫,热意沿着纤细脖颈一路往下,羞窘的粉色蔓延,连小巧鼻尖都开始冒汗。

  叶声笙觉得,自己现在,大概像极了被架上锅蒸的大虾。

  进退维谷,坐立不安。

  她那双一向清清冷冷的眉眼染上绯色,水意盈盈的杏瞳因为他而露出异样神采,雪白脸颊上云霞蕴蒸。

  好像佛龛上的神女,走入凡尘,一下子就鲜活了起来。

  边澈不习惯有人在旁边,都是等弹夹空了,彻底尽兴后才让人来打扫,头一回碰到叶声笙这样的不速之客,的确忘了这一点。

  她这话说得一语双关,红唇挽起清落的笑,意味明显,乌眸倒是显得无辜,好似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些话。

  边澈没有再深入往下想,情绪闪过一丝不耐。自从她出现之后,总能扰乱他自以为已然沉敛平静的心绪。他烦躁地用拇指压住枪柄。

  叶声笙一手捂住胸口的位置,边弯腰去拾地面的子弹壳。

  “呀——”她惊呼一声,匆忙抽回指尖,秀眉下意识蹙紧,想要后退,却不慎踩到了弹壳,身体霎时因为惯性向后仰倒。

  边澈这次没有再作壁上观,沉着脸扶稳了她的腰。熟悉的香味再度缠上来,她几乎是以依偎的姿势,靠在他紧实有力的胸膛上。他身上的肌肉因她的贴近而绷紧、僵硬,一切变得不受控起来。

  从他开口的那刻起。

  叶声笙抻直了指尖,顶端缀着一抹花蕊般的红,同她白玉般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这是……过敏吗?”

  边澈平静道:“烫伤。”

  叶声笙沉默片刻,贡献出了毕生的演技,“怎么会?”

  “刚出膛的弹壳温度极高,连发的情况下,最高能达到两百多度。”

  边澈稍瞬一顿,乌暗的眸子擒住她,“别告诉我你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就敢跟着庄缚青他妹妹四处鬼混。”

  “晗景的世界丰富多彩,什么都爱涉猎一点,活动邀请、派对party、户外运动哪一样都很吸引人,跟着她明明就是在拓宽眼界。”

  叶声笙忍不住为庄晗景叫冤,要说鬼混,也是庄晗景被她带坏,无缘无故背这口黑锅,实在是让她良心过意不去。

  她正欲展开辩驳,对上边澈那双泛着一点薄怒的凤眸,冷不丁地哑了声,话到嘴边悉数咽了回去。

  “澈哥。”叶声笙注视着他的眼睛,“你这是对庄缚青有偏见。”

  边澈那么敏锐,不会听不出这其中的绝妙。

  差点忘了,庄缚青才是那场局的组织者,又是她闺蜜的亲哥哥,论亲疏远近,到底是比他这个‘朋友’更值得维护。

  “我对他没偏见。”边澈眼底的黑仿佛能将她整个吸入其中,幽暗,深冷,探不到底。

  “对你有。”他冷漠地补充。

  平白被骂了一通。

  叶声笙倒也没受挫,反倒觉察出逗他生气的乐趣,扬唇道:

  “可是偏见就是用来打破的,既然我们都已经是朋友了,澈哥难道不应该试着对我改观吗?”

  边澈松开掌锢她身体的手,将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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