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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办法,只是……现在唯一的疑惑只剩下那个七杀教了,他总觉得最后这个组织会有大动作,不过这个组织到现在好似人间蒸发了,实在是找不到。

  对了,还有半个月就是萧翎的生辰了,他得抓紧时间送萧翎生辰礼了。最近天冷了,要不……

  *

  谢闲予在占星台打了个喷嚏,想着是不是有人念叨着自己。

  不过他倒是想搭上陆晏这条线的,毕竟自己虽然是没仔细看过书,但是他记得很清楚后来整个朝廷逃到江南一带建立了新的朝廷,几乎是所有的臣子都在劝和胡人谈和,只有陆晏一个人坚持北上征战。

  甚至最后政见不和的时候陆晏不惜把持朝政,背负骂名。

  书里就这么一段他记得很清楚,毕竟这段将陆晏几乎是描述成了个独断的奸臣,可是谢闲予却觉得这才是真男儿啊!

  外敌都打到家门口了,就差渡江了,那些文臣还在想着怎么在繁花似雪的扬州纸醉金迷? !真男儿不就该在外应敌吗?

  不过后来他最后看到陆晏几户是用尽手段将所有反对的臣子都外派的外派,斩首的斩首,倒不是说那些臣子有多无辜,只是以他一个完全局外人上帝视角的读着来看,这实在是太偏激了,终会……不得善终的。

  不过既然自己都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也回不去,好男儿志在远方,总的做出一番建树,以他多年看小说的经验,他倒是不信改不了结局了!此时的谢闲予志气满满,他还想着晚上去哪里吃饭,这京城的吃食果然丰富,倒不像是扬州,总是些清汤寡水。

  想到这,他内心澎湃,恨不得马上行动。

  他现在倒是后悔那天实在是太唐突了,将二人都吓跑了,后来他才知道一个是陆晏,一个是萧翎。

  不过萧翎他看书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印象的,不过他倒是觉得要是去忽悠萧翎比忽悠陆晏简单的多,他们两个关系看着就好,搭上萧翎不就等于是搭上陆晏了吗? !

  他打定注意想着明天去陈王府转悠一圈吧。

  就那小子,指不定忽悠几句就交成朋友了。

  不过今夜注定是个对于很多人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陆晏在想着怎么让他们一个个的都被拉下马,萧翎想着怎么让父母接受,赵导想着日后他的女儿该怎么办……

  甚至连方珏都在想着怎么将方茹那老狐狸拉下来,他毕竟手上什么有用的证据都没有,而且按照以往的传统,自己大有可能是被派到翰林院那个小地方先待上几年磨磨气性。

  不过科举舞弊没有被揭出来倒是出乎了他的想象,不过他倒是也不关心,二十年过去,贩官鬻爵的人早就换了一批,方茹那老狐狸差点被自己亲哥揭举,也是怕了,早早就抽出了身。

  所以现在从科举舞弊上切入也拿不到方茹的把柄。

  他辗转反侧,见身边的程槺都给弄醒了,程槺看他整个胳膊都露在外边赶紧将他整个人拉进了被窝:“天冷,小心着凉!”

  “……”

  “不要想这么多嘛,船到桥头自然直。”

  “……”方珏依旧什么都没有说。

  程槺也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将人环抱住,闭上了眼睛,轻声呢喃了句:“你穿红色的官袍一定好看,跟喜服似得。”他这是想到了过几天的琼林宴,甲等的贡士都会穿上红色的官袍。

  “你说什么?”方珏这倒是给了回应。

  程槺忙闭上了嘴,装睡起来。

  方珏此时怎么都没想到也有一个人着急平反拉方茹下台。

  第79章

  那是一个大雪天, 落雪似鹅毛般洋洋洒洒洒落。

  在这样的雪天,俯看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断桥残雪也是颇有一番意趣,于是很多文人墨客都乐于在这样的大雪天到茶楼酒馆上约上三五好友高谈阔论。

  今年的扬州难得下了场大雪,贫苦百姓们都在想着怎么在寒冬熬过去,文人们倒是有这闲情雅致赏雪,还纷纷吟诗做赋,说什么遥似故土雪,北望又一年。 可是真正想打回去的又有几个呢?还不是被这江南的风吹得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林蒽推开门的时候扑面而来的暖气,他衣服上落的雪就这么一吹都要化了,于是他只能先将外衣脱了下来放在一边烘烤。

  陆晏应该在这里等了一段时间了,他身边的那只橘猫正在伸着懒腰,看上去悠哉悠哉的,只是毛发越发枯黄,身形也越发显得老态龙钟。

  林蒽想到他自从认识陆晏就看到他身边带着这只猫,现在想来也有十年了吧,也不知道这猫能不能撑得过这个冬天。

  眼看着门开了,小麦眼疾脚快地就迈着四条腿想要跑出去。

  林蒽见状赶紧把门给关上了,于是小麦只能挠着门哈气。

  “小麦,别跑出去。”说着陆晏一把捞起小麦抱在怀里细细梳理着它的皮毛。

  “陆将军,这是否太过于偏激了?”林蒽轻咳了一声,目光从那只猫身上移开了,直接切入正题。

  他倒是对陆晏偏偏钟爱这只猫有所耳闻,当时就有官员想投其所好送上了各式品相极佳的狸奴,只是人家看都不看一眼。后来他才知道这猫原来是陈王家的小世子的。

  陆晏喜爱这只猫根本不是因为猫本身而是因为它的前主人……

  “要不怎么力排万难呢?”陆晏随手丢了块烤鱼给小麦,小麦便跳到了一边自顾自地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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