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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当初的纪柏煊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人生这样漫长,她应该有追求自由的权利。

  只是这样的权利,纪柏煊不会轻易给她。

  “那给你一次机会吧,”赫惟狡黠一笑,人往下滑去。

  纪柏煊还未反应过来,便感受到她的脸贴上来,下巴挑开,温热气息吐上。

  “今天是安全期,我允许你不带,我也不吃药,如果命中注定想让你早一点父凭子贵,那我也只能接受。”

  说着,她伸手握住棒棒糖,跃跃欲试地碰了碰。

  这是第一次,赫惟心血来潮想要尝试用这种方式将他唤醒。

  前两天她在孟昭的安利下看了两部男女主角都养眼的片子,然后,她对这事儿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

  男女之事上,从来可以高低贵贱,只有上位下位。

  取悦对方,不是因为谁高高在上,而是知道这种取悦,会以另一种方式回到自己身上。

  赫惟之前没少享受过他的服务,今天如此,确实是也想知恩图报一把。

  谁知……纪柏煊这么没出息,两口就认输。

  他拉她起来,艰难缓过一阵,将她转了个身子,背对着他,直接破城门而入。

  哪知道温柔攻势她不喜欢,指甲往后绕过来,挠来挠去,长发瀑布一样在在眼前晃啊晃,呜呜咽咽的。

  他伸手去探,又没摸到眼泪。

  赫惟难得热情,又用那句父凭子贵的话来钓他,纪柏煊自然卖力。

  又想起这么久以来她一直背着他吃避孕药,心疼无以复加,通通化作激烈的给予。

  明明不算最刺激,可赫惟的反应却那么强烈。

  她抓着他的手按住肚子,让他自己感受那里的起与伏。

  “c哭我……”她最后说。

  只有这样,她才能暂时忘记她们两个人刚才的分歧。

  至少在开学以前,她还可以享受两个月这样睡前睡醒都能见到他的日子。

  她是爱他的,只是人应该先爱自己,然后再爱别人。

  她相信,他会理解她的。

  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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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纪柏煊送赫惟去公司,车子在写字楼旁的车位上停了几分钟。

  因为下雨,赫惟一手拿着刘妈给准备的早饭,一手提着包,纪柏煊只能当那个给公主撑伞的人。

  老远的,小宋就“呦呦呦”个没完。

  “知道你现在是纪氏集团的老板娘,但也不至于这么肆无忌惮撒狗粮吧?”小宋故意说。

  “别瞎说,老纪辞职了,现在集团的董事长是咱们纪四小姐。”对于纪柏娅,赫惟一向是心悦诚服。

  周笠踩着点打开上班,错过一睹纪氏集团上一任董事长送女友上班的场景,手里握着杯冰豆浆,问道:“楼下刚才发生什么事儿了么,我刚才等电梯的时候,下楼的电梯满员,一个个往门口冲,说去看热闹。”

  “咯,女明星本人。”小宋指了指赫惟,简单描述了一番刚才俊男美女的场面。

  几个人闲聊着,展开了上午的工作。

  中午午

  休结束,赫惟去了趟茶水间,给自己做了杯咖啡,困意不减反增,她深知是昨晚闹的太晚,在心里默默发誓以后绝对见好就收。

  下午,赫惟接到电话,纪柏煊声音冷清,很平静地告诉她纪国强走了,担心四合院里一下子会来不少人,让她晚上先回自己家。

  毫无征兆,突如其来。

  赫惟不放心,给程似锦去了个电话,那边也是一样的冷静语气,平淡道:“中午就没吃多少东西,睡了个午觉,人就走了。不过这个年纪算是喜丧,人也活够本了。”

  按照习俗,家里老人去世,当晚就有办白事的人到家里来张罗流程,亲人要在身边守灵。

  程似锦和程茗一会儿也过去。

  赫惟自知晚上四合院里必定人多事多,她想着先过去吊唁一下,看一眼纪柏煊,然后带着呜呜回家去。

  本以为纪国强一走,纪家终于万事消停,可却没想到,被逼急的兔子也会咬人。

  纪远军还在看守所里,妻子已是最后关头下不来床,小女儿远嫁在香港,这会儿还在奔丧的路上。

  周晓穿一身黑衣进门,推开拦着她的纪柏恩,执意拉着还尚在惊恐中的纪柏予,跪在灵前。

  周晓原本想着,不论纪远军能否在拘留期满被释放出来,纪国强之前说过的话必须兑现。

  纪柏予是纪家的骨血,老人家的遗嘱里,必须再添上一笔。

  之前纪远军就曾和周晓说过这事儿,老爷子早二十年就立下过遗嘱,名下财产三个儿子平分。

  后纪远忠先一步去世,老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反而先继承了纪远忠的部分遗产。

  纪国强手里现存的8%的股份其中有5%就是那样来的。

  后来纪国强更改遗嘱,财产平分给两个儿子,公司股权则全额转让给纪柏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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