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7章 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下)

  夏禹一脸木讷,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情他似乎全然没有想到一般。

  “这是....”

  夜清明摇了摇头说:“不用惊讶,并不奇怪。便如我所说的那般,有些东西明明你可以清楚的看见,也可以仔细的分析,可不知道为什么你就是无法看到,也无法分析。”

  吱呀一声,一扇门打开的声音,而在那一瞬间一座庙宇忽然出现。

  夜清明没有停留,立刻一脚踩进了门中,站在那里回过头来说:“黄金三点法,这确实是一个非常完美的点子,只是对于这个完全处于混沌不规则的大雄寺来说,黄金三点无法捕捉到他,因为它出现方式和量子一般,纯粹是一个概率。是以我通过这里的拾荒者让他们给出提供足够的标记点,如此一来我便可以判断出其概率出现的范围有多大。”

  夏禹本性聪慧过人,但夜清明的话语听到他的耳中却好似天书一般。

  “也多亏了殿下您的出现,那强大的力场以及天宝法轮的能力,不觉间却是束缚住了大雄寺可以出现的区域,而就在刚才,他可以移动的区域已经缩小到一个临界值,在这个临界值之中我可以将其视作是静止不动的。当然了,这种形态并不能够长久,毕竟还存在着量子隧穿的效应,或许下一刻,大雄寺便会跃迁到了另一个区域之中。”夜清明知道夏禹依旧听不懂,所以他说完这些之后便是直接问道:“殿下可是要一同进来?”

  夏禹没有动作,他很困惑,他知道自己见过这个寺庙,但却完全无法记忆其为什么自己会认得这个寺庙,甚至回溯上去,他明明知道自己和这个庙宇有过交集,可终究是一片朦朦胧胧,无法确定。

  “我为何要进去?”夏禹不得不问这么一个问题。

  “你不是想要知道夏晗夫妇的去向是否与我有关?还有我身上的玉髓究竟从何而来?你都已经定位在矿区镇上了,难道你不想知道这个矿区镇里面究竟是有什么秘密么?”夜清明淡淡的说:“还是说你在害怕那些没有赢面的事物,对了,你和夏霸殿下终究是不同,你有你的行事风格对不对?”

  夏禹面色阴冷,但同时也是更加的警惕。

  “阁下为何对我们了解得如此透彻?”

  夜清明没有回答,他两只手搭在庙门上,只是问:“进还是不进?”

  话音一落,他便是打算关门。

  夏禹没有回答,他的身子如同离弦之箭,在夜清明关上门的那一刻闪身进入了庙门。

  但他以进入便是待在了那里,他立刻想起来了,他为什么会对这里如此的熟悉。很简单,因为他们曾经被困在这里,甚至即便到了现在他们也还是被困于此处,困于此处的某个角落。

  “你....”夏禹双拳紧握看着夜清明,他忽然有一个猜测,而这个猜测一旦上了心头便极难抹去,他不由得的问道:“你是夜豪?”

  夜清明摇了摇头说:“夜豪已经不在这个世上,至少从物理角度上来说夜豪已经死了。”

  夏禹说:“但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地方,你本不应该知道大雄寺的所在。”

  “只要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自然就会知道,就能够看到。正如殿下你现在不也已经可以知道了,可以清晰的看到么?”夜清明说罢便是不再搭理夏禹,而是十分熟络的直接走进了院落之中,仿佛这里的构造他已经了然于胸。

  夏禹待要出手却是发现他与玄鸟的链接完全断开了来,他现在只拥有十维行者的本身能力,可面对这个到如今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他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

  他究竟是谁?如果王朝里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他们本应该知道才对。

  无论如何,这个答案必须找到。

  夏禹想了一想,随即觉得就此退却终究不是个事,于是也跟了上去。

  “你来了?”

  夏禹在大雄寺最后一个院落之中找到了夜清明,是的,夏禹对这里有着印象,但却不深。

  “是的,我来了,我需要知道你究竟意欲何为?”

  “自然是为了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顺便终结掉人类的未来。”夜清明说。

  夏禹身子一震,他开始感到极度的不安。他开始疑心眼前的人究竟.....因为他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几乎都是从夜豪和夜清明身上夺取来的。而他们所作的大概夏禹除了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但那是必是除了公会那个扯淡的方案之外更加可行之法,否则郭超琼也不至于在日前宁可和约尔决裂,也要将后海夏秋从环球基金之中抽离出来。

  “齐家治国安天下,如今看来我的目光终究是短浅的,只是在齐家一环便感到足够,至于更多的我已经做的够多,也做的乏了,毕竟拯救全人类从来就不是我的目标。我的目标很简单,让周围的亲朋好友能够安然的活下去。”夜清明转向夏禹说:“这其中也包括夏禹殿下你们几人,只是你们终究还是觉得此生乃是来生,失去了原本的追求和原则,你们只是对自己的小妹感到抱歉,在那个世界之中你们都得到了圆满,唯独小妹因为你们的一念之差而终生抱憾。你们是想要弥补她,可你们却从未考虑过当事人的感受,我的感受。所以殿下你想要知道夏晗夫妇去哪儿了?我的答案是他们已经去了我觉得应该让他们去的地方,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殿下是见不到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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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禹的身子不抖了,他完全想起来了,他的目光转向了壁画。那壁画上是一处小院落,小院落的正中有一粒已经损坏了的绣球。在绣球旁是一棵枯萎的老树以及残垣断壁。

  “那个时候,回想起来或许是我这辈子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啊。”夏禹长叹一声说:“只是关心家族的兴衰,而不用去觊觎那些自己所无法捕捉到的目标。”

  “人心总是不足,而事事也无法总是如自己所愿。”夜清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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