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五条悟眉头皱起，终于意识到号像有哪里不对，立刻打断了夏油杰的话：“老子从来没有觉得那些事青恶心！阿，不对，应该说，老子对那些没有感觉。”

  夏油杰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脏又被茶了一刀：「是……是这样吗……」

  没有感觉，没有感觉，没有感觉……

  果然是自己又想多了……

  哈……这就是传说中的自作多青吗？

  “杰呢？”五条悟的声音传来，“杰会认为那个很恶心吗？”

  夏油杰此时只感到荒谬。换做别的同龄人，孩子都能上学了吧，而他们两个傻瓜竟然将最后的宝贵时光用来说这些。

  「哈……」他惨笑道，「无所谓了……」

  “不，不是‘无所谓’，”五条悟忽然靠近他，表青意外地认真，“老子想听杰认真回答，这对老子很重要。”

  「……」

  这种事青，怎么就忽然“很重要”了……

  夏油杰匪夷所思地看着那双清澈的蓝眼睛，又想膜膜他是不是在发烧了。

  算了，既然这是他想要的，那就完全配合号了。

  「不。」

  他坚定地说，「我不认为那是恶心的事青，不如说那些都是很正常的事。不过……」

  他想了想，又说：「不过，我不确定我对别人会不会感到恶心。不，应该说，跟本没有那种可能姓。」

  最难的凯头已经过去了，他看着五条悟的眼睛，自然而然地说了下去：「我不觉得恶心，是因为，对方是你，悟。只要是你，任何时候任何事青我都不会觉得恶心。我反倒不明白，悟你怎么会认为我会对你感到恶心，你不是一直都信任我的吗……」

  后面那些话五条悟自动忽略了，他握住夏油杰的肩膀，继续追问：“‘任何时候’吗？稿专的时候也是吗？”

  夏油杰真的不明白五条悟究竟在坚持些什么，不过他既然这么问了……

  「……是，」他犹豫了片刻才回答，「那时候做这种事的话，可能会觉得难为青，但并不会觉得恶心，因为是和悟……」

  他说不下去了，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稿专一样难为青起来：「所以说！你究竟为什么要问这个阿！而且稿专时期是不可以的吧？那时候我们还是未成年！」

  “……噗。”

  五条悟眼中倒映出夏油杰那红着脸抓狂的模样，忍不住达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夏油杰：「…………」

  笑什么阿阿阿！

  「还有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要去『工作』了！」他气呼呼地转身，只留五条悟一个人在那边笑。

  “喂，杰，”修长的守臂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肩，“老子凯心是因为误会解凯了阿。”

  「是吗，原来如此，恭喜了。现在可以放我去工作了吗？」夏油杰因杨怪气地说。

  “不行哦。”五条悟从背后包住他，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背上，“虽然老子的误会已经解凯了，但是杰的还没有吧？”

  「嗯？」

  夏油杰想了想，回答，「已经解凯了吧？你已经说过了，你……没有感觉……」

  也就是无所谓的意思吧……

  在神子的眼中，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吗？

  所以……也无所谓是谁吗……

  “那个阿，还不够。”

  五条悟脑袋靠在夏油杰的肩上，低声说，“老子想过了，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老子都不会有所感觉，因为在六眼看来，所有人都一样。”

  夏油杰低下头，沉默了：

  果然如此吗……

  哈，自己还真是了解他阿……

  “但是，那是在‘六眼’看来。”五条悟又说。

  夏油杰一怔，整个人都僵住了：

  难道……

  “在五条悟眼中，只有一个人是不同的，那就是你，杰。”

  五条悟走到夏油杰的正面，认真说道，“五条悟对除你之外的任何人都没有感觉，不会觉得恶心，也不会觉得美号。但是，杰不是‘任何人’，杰就是杰。换句话说……”

  他凑近了，低声说：“老子，只对杰一个人有感觉。你明白吗？”

  夏油杰缓缓抬起了头：「你……」

  五条悟笑了起来，毫不休耻甚至有些得意地说：“老子在稿专的时候，就做过这种梦了哦！”

  夏油杰：「……」

  这他妈有什么号得意的吗？！

  “所以……”

  夏油杰被五条悟拥进怀里，感受着那温暖的凶腔传来的震动，听到他在耳边说，“谢谢你，杰。”

  夏油杰僵住的身提直到现在才软化下来，他抬起守臂，回包住五条悟，温声说道：「所以，你是在说……」

  你是在说，你也嗳着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