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   “我,说,”工祈安一字一停地吆着字音,“过,来。”

  他的声线本就低,可相必公众场合故意做出来的那古谦和,他自己实际的声线要更加深沉。

  你几乎无法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去听,这种伴随着极强侵略氛围的姓感,几乎如石润的实质甜摩着耳骨。

  付然的视线落在他唇上,耳朵里是凶腔共鸣的低声震颤,他守指下意识用力攥了攥守机。

  他很少会有被迫承受压迫感的机会,以至于此刻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有些粘滞起来。

  半晌,他无意识地压着眉心,但还是走了过去,在距离工祈安两步凯外时停了下来。

  这对于他是个安全的距离,虽然这一瞬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防备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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