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坐标轴

; 不过聂思思问了她就看了眼:“是挺帅的。”

  话音刚落,身后飘来一句凉飕飕的:“有我帅吗。”

  “啊!”

  聂思思吓了一大跳,猛回头,对上一张熟悉面孔。

  “真是你啊聂思思,好久没见,我刚刚看背影就知道是你。”

  “钟鸣?”

  被喊的男生挑眉,昂了一声,他朝前走了两步单手握着秋千架铁链,目光打量着球场:“红色球服?魏绍祺,哪有我帅。”

  球场那边的人似乎注意到这边,停下来拍着球冲钟鸣招手,顺便注意到了两位女生。

  聂思思:“......”

  你就不能小点声!

  林疏雨杏眼好奇的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聂思思解释:“我初中同学,钟鸣。”

  钟鸣手里拎着一袋水跟林疏雨热情打了个招呼:“要不要过去玩。”

  这有什么好玩的。

  聂思思不好意思说,男生打球这东西只能远观不能亵玩,人多热热的也臭臭的。

  “不了,我们就在这里随便坐坐,一会儿就走了。”

  钟鸣看起来很想让她们过去:“秋千有什么意思。”

  “我们好久没见,给你露一手。”

  “给个面子呗。”钟鸣又看向林疏雨,“怎么样。”

  林疏雨看出聂思思不想去,也就不可能擅自作主地替朋友答应。

  钟鸣问完,她委婉拒绝,还有点事,这次就先算了吧。

  钟鸣追问:“什么事啊。”

  聂思思差点爆发,和他有什么关系啊。

  林疏雨也没想到还能有人这么问,这不是很明显的客套话吗,不是都会听懂然后说那好吧下次见吗。

  球场催促他:“快点,水。”

  钟鸣:“走了走了,别这么不给面子。都好久没见了。”

  呼吸一哽,聂思思要骂人了。

  这人初中就这么没边界感。

  与此同时,一道声音插进。

  “钟鸣。”

  夏季四点,气温依旧高,傍晚的温凉还没来,感官里印象最深的就是明亮、摇晃的树影、秋千铁链飘着的淡淡红锈味,身后长长一条路,有老人摇着扇子慢慢走过。

  聂思思声音清脆的像小鸟,骂声没出口,被球场走来的男生打断了。

  少年没穿球衣,一件黑色的无袖t,右手带了护腕,臂膀薄薄的一层肌肉纹理,骨感而蓬勃,头上依旧是那顶白色棒球帽。他扫过秋千上的人,然后走到钟鸣旁边接过超市袋子,拿出铁盒装的薄荷清口糖。

  “他们都等你。”

  钟鸣顿了下,似乎没想到谢屹周过来。

  谢屹周当没看见他眼神,转头问她们:“你们晚上有事?”

  林疏雨慢了半拍,顺着点头:“嗯。”

  “正好,拼个车。”

  钟鸣在后面冒出问号:“你们认识?”

  林疏雨听见谢屹周嗯了声,“我课代表。”

  清风徐徐吹过,半个影子落在她脚边,樟树冠沙沙作响。

  我课代表。

  我?

  他吗。

  林疏雨被这个亲昵的词敲得有点懵。

  谢屹周都这样说了,钟鸣也不好再追问。

  他朝着聂思思道:“那下次约。”

  聂思思胡乱点头:“知道啦知道啦。”

  人终于走了。

  林疏雨问谢屹周:“你去哪儿啊。”

  谢屹周懒散散扫她一眼,反问:“那你们去哪啊。”

  少女语塞,都心知肚明,哪里也不去。

  他只是单纯的在给她们解围。

  林疏雨小声说:“谢谢。”

  “没什么。”他又问:“你们是在这里停会儿还是现在走。”

  林疏雨看向聂思思,聂思思觉得时间也差不多,说要不现在走吧,她拿出手机:“我来叫车。”

  和聂思思手机一起响的还有谢屹周手机。

  耿修齐的电话。

  “你怎么回事啊,修个东西人消失了,到底打不打了。”

  谢屹周言简意赅:“热。”

  耿修齐是真的服,怎么一个大男人这么矫情,热怎么了,这是男人的勋章好吗。

  “有病。”

  “矫情!你是公主还是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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