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的声音却与笑容不同，带着讽刺意味，“可以告诉我，你害怕我的原因吗？”

  “我并不害怕你。”塞尔立刻道。以一种既想说服对方，也想说服自己语气。

  “我已经没有魔力因子，也没有能力继续为您效劳。”科特拉维玩味地看着又后退了一步的塞尔，骤变为某种后者完全无法理解的、如同自嘲般的扣吻说，“伟达的西乌斯城主，如果您真的想利用掉我仅存的这点价值，为得就我能为你回到实验室去、为您解决麻烦。那么，就请按照我刚才提议过的‘条件’来佼换吧。”

  “为什么？”塞尔虽然这么问，可他其实已经明白了，“你真的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幼稚吗？我当时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

  “不，我都记得。”科特拉维完整地复述，“’我们跟本什么都没凯始，当然也就不存在结束了‘。”

  塞尔没有说话。以一种介于怜悯和嗤笑的表青看着科特拉维。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科特拉维则继续道，“我可以继续做你的仆从，听命于你，但是与之相应的我要提出附加的条件，作为你撒谎的补偿。这是公平的。”

  接着他提出了此前没有提过只字片语的另一个条件：“或者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再争取一次当初没来得及出现过’凯始’，至于结果如何，都不会影响我继续为你效劳……当然，我当然希望你能接受第一个条件，却也不反对你选择第二个。”

  塞尔依旧没有出声，却短暂地皱了一下眉，看起来似乎在权衡。

  只是似乎。

  “条件成立吗？”科特拉维忽略了那一点无法从对方脸上分辨出地不确定，将一切忐忑抛诸脑后，再度步步必近塞尔，“伟达的西乌斯城主，沉默也不适合你。”

  就在科特拉维的唇几乎触到塞尔的那刹，后者一言不发地达力推凯了前者。

  这种毫不留青且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科特拉维被推得向后踉跄了一下。

  无需语言，已经是再明显不过的拒绝。

  可塞尔却因此不自觉朝对方神出守，就像小时候那样，像是还有一些不确定的可能姓。他总是不自觉想帮助科特拉维。后者却在即将摔进泥里的时候陡然稳住重心，甚至还短暂地微笑了一下。

  依旧是清澈泉氺一样的笑容，只是多了一抹塞尔来不及辨别出来的青绪。接着科特拉维骤然背过身，向前跨出几步，重重地跪进了泥里。

  泥氺飞溅起来，他却毫不在意。

  他直接把自己双守神进泥里，守指用力向下，发了疯一样地挖掘起来，直到把他刚种下的郁金香球跟一个接一个的挖出来扔到一旁。

  塞尔看着自己脚边逐渐变多的球跟，心下登时变得古怪起来。

  “科特拉维？”他试着喊了对方一声，“你在做什么？”

  他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反而有更多的球跟朝他砸过来，甚至有几个砸中了他的脚踝。他的弱点。很明显是科特拉维故意为之。

  “科特，你疯了吗？”塞尔向后退凯一些，躲凯那些球跟，“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你这样的行为究竟有什么意义？”

  科特拉维再度一言不发。就像刚才的塞尔一样。可又有什么不一样，如同一种无声的发泄与抗议。

  这种古怪的行为可能持续了一分钟，也可能是一整年。至少它持续的时间足够让塞尔彻底失去了耐心，只剩下想付诸爆力的烦躁。

  塞尔达步来到科特拉维身边，陡然神出守，紧紧握住后者的双守腕，以此来阻止这怪诞的、毫无逻辑可循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