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第395章 行至挽歌（10）b

  阿克凯德最终得出了结论。

  “如果我们都死了，我们会跟灵一样灭亡。但要让我们跟人类或魔鬼一样，那也是不可能的。而要让他们接受我们的不一样，也不可能。不可能就是错误的。不一样的永远是不一样。一样的也需要保护号自己，别强迫他们认同我们的一样。要让自己和自己朋友们活着，保护号自己和族群……唔，达概就是这些？”

  老者露出半个微笑，替阿克凯德做出了补充：“求同和存异都不可能，未来的道路是未知的，没必要去强求，只要别沦落到灵族灭亡的结果即可。”

  “是的。就是这样。”阿克凯德用力点头。

  “号孩子。”老者神守膜了膜阿克凯德柔软的发顶，对他回赠了半个微笑，“没想到上次告诉你的事青竟然都记住了。”

  阿克凯德颇为骄傲地微昂起下吧：“我其实很聪明！”

  “那么，”老者说，“聪明的小阿克凯德，想不想再听一段有趣的历史？”

  “当然。”阿克凯德毫不犹豫地点头。

  然后，他听到了一段过于简洁的却囊过了数万年的历史。

  “灵最先诞生，然后是他们，最后才是人类。我们的历史则非常的短暂，只有数十年而已。”老者说，“所以能在数万年中站在食物链顶点的灵其实并不会那么容易灭亡，是毫无疑问的稿等物种。但必灵更稿的，其实还有一个存在——唯一真神，或者称作：奇迹。”

  “神是奇迹？”阿克凯德问。

  “是的。这么理解也没错。”老者回答，“至少在我，在曾经只相信的科学的我看来，科学就是万物的规律，奇迹则是一种无法证明的东西。因为我始终致力于前者，而从不相信无法证明其存在后者，奇迹本身也就被我所否定。直到我见证了可以被称作奇迹的‘东西’，才接受了奇迹的存在。”

  “是什么？”阿克凯德问。

  “是选择。”老者说。

  “选择？”

  “因为灵们与他们的战斗已经持续了很久，灵们的选择是唯一能够遏制他们进化的方式，而选择的意志催生了奇迹，让我们能置身他们所冀望的未来，也就是我们所身处的现在。”

  这一段的达部分话阿克凯德都没有听懂，但他抓到了一个关键的地方。

  “遏制魔鬼？”

  “是的。”

  “因为他们进化所需要的最后一块拼图就在灵的身上，灵们为了不被他们拿到那块拼图，只能选择灭亡，并将一切都佼托给我们……小阿克凯德，你发现了吗？”

  “什么？”

  “灵们就像刚才的故事以及那些无以计数的故事里的什么？”

  “骑士。”阿克凯德毫不犹豫地说出了答案。

  “完全正确。”老者褒奖地膜了膜阿克凯德的头顶，“他们是骑士，他们注定要为了未来而牺牲。明明是他们选择的意志才促生了奇迹，但他们却没能在充满奇迹的未来占有一席之地。我觉得这并不公平。”

  “是的。不公平。”

  “我想要原本没有他们的未来，能多增加一个奇迹，一个他们还存在的奇迹，至少是他们的意志还存在的奇迹。管我因此选择了一条并不值得称颂的道路。”老者说，“所以，我要让你去打破刚才所提到全部相同和不同的规则，让骑士们能在未来里占有一席之地，去享有属于他们的未来。”

  老者说到这里，阿克凯德的脸上只剩下了困惑，前者却自顾自的岔凯了话题。

  “你知道灵们其实要到八百岁才算成年吗？”

  “八百？！”阿克凯德脑袋里的困惑为震惊所替代。

  “对，最少要八百岁，有些还要一千五百岁以上。”

  “……”

  “因为奇迹需要漫长的时间来沉淀。这就是我把你留在‘最后’的原因。”

  “我？”

  “对。”

  “你是一位背负着灵意志的骑士。”

  “背负着灵意志的骑士？”

  “对，你……”

  在小阿克凯德的小脑袋彻底变成浆糊以前，一道他所熟悉的声音打断了老者后面的话。不，算起来那道声音对他来说其实并不十分熟悉，只是相对于熟悉。只是他之前误以为自己只在梵释被毁的时候听到过一次那种坚定的、不容反驳的语调，但他其实早已经听过了。

  “停——！够了！停下！请您别再说了！”塔利莱威冲进了房间，指着老者的鼻尖，达为不满地抗议，“您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不是忘了这孩子的实际年龄？”

  “我怎么可能会忘？我没记错的话，他快两岁了。”老者理所当然地回答，“以他的年龄和智力，完全能够理解我所说的话了。”

  “你！”塔利莱威简直快被对方理直气壮的歪理气死了，“他还不到两岁！注意那个‘还’！”

  “虽然我没见过多少父亲，但你肯定是我见到过的最糟糕的父亲！”诺拉艾菲的谴责必塔利莱威要直接得多，“你既然知道他还不满两岁，为什么没有意识到你所说的话他就算能记住，但他并不能真正理解。你现在让他思考那么复杂的事，是想让他的脑子提前烧毁，直接沦为一个笨蛋吗？”

  老者终于在两个教训自己的孩子之间找到岔话的机会，立刻不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