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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我们是合法夫夫, 睡觉也是应该的。”

  虞惊墨神色不动,淡声道:“我们只是契约婚姻。”

  “你对我的身体没兴趣再说这句话。”田阮忍俊不禁地看着虞惊墨傲然的那处。

  “……”

  某位作家说, 这世上有三样东西无法掩饰,喷嚏, 贫穷,还有爱情。

  现在的虞惊墨还可以加一条,那就是他对着青年的本能反应。就像雨季发芽的春笋,一夜之间势不可挡破土而出。

  虞惊墨感受那股躁意,克制地驱逐引诱他犯罪的青年:“我不知道这九个月我们怎么相处的,但你现在行为,不是身为我夫人该有的。”

  田阮一动不动,反问:“那么身为你夫人,该有什么行为呢?”

  “至少不是现在这样花枝招展。”

  “花枝招展?”田阮稀奇地看一眼自己不着丝缕的躯体,“我衣服都没有,怎么花枝招展?”

  虞惊墨不言,在他眼里,此时的青年一举一动都是花枝招展。

  尤其是那两条最修长的花枝,色若玉质,嫩如桃李,其间花影婆娑,欲说还羞。

  “出去。”虞惊墨只作不解风情,强势赶人。

  田阮没有被吓到,反而这样冷脸的虞惊墨有种说不出的神圣庄严,宛如天神。而他就是扰乱天神道心的妖精。

  这个想法一经脑海,就让田阮打了个抖,抿唇笑起来:“不走。”

  笑那么好看,虞惊墨差点被迷惑,冷着脸说:“我数三声——三、二、一。”

  青年就那么笑吟吟地看着他。

  虞惊墨沉默须臾,伸出大手抓住田阮纤细的手臂,猛地将人提起来。

  田阮骤然失去平衡,一下子赤条条地摔进虞惊墨宽厚温暖的怀抱。

  皮贴着皮,肉贴着肉,田阮的小胸肌贴着虞惊墨的大胸肌。

  田阮顺势把下巴放在虞惊墨宽阔的肩膀上,双手搂住他,一条腿也翘了上去,如同树懒那般挂着。

  虞惊墨:“……”

  虞惊墨下盘很稳,嗓音却不稳:“下去。”

  田阮撒娇:“不下。我喜欢虞先生,我想和虞先生贴贴。”

  “……”

  “虞先生也喜欢我。”田阮意有所指地蹭了蹭浴巾。

  虞惊墨身形霎时一僵,语气更是沉了两分:“下去。”

  “不下不下不下不下~”

  虞惊墨想将青年拽下去,却无处下手,青年身上到处都是羊脂玉般的温润、冰雪般的白皙,每一处都是不能轻易触碰的禁区。

  忍了又忍,虞惊墨捉住了青年的膝头,强硬地掰下去。

  掰下去,田阮又跳到虞惊墨身上,从树懒变成蛇,笨拙地诱惑雪山之巅圣洁无垢的神子。浴巾在此过程中滑落。

  原来神子也不是完全圣洁,至少在他雪白的假面下,是狰狞的欲求。

  百般勾缠中,田阮重新摔在床上,手臂搂着虞惊墨的脖颈,眼眸含着湿润润的水光,“虞先生,你弄疼我了。”

  虞惊墨动作一顿,垂眸看去,青年身上果然被他抓出了几道浅浅红红的印子,像桃花瓣揉碎了撒在身上。

  “……抱歉。”虞惊墨几近屏住呼吸,青年身上的气息太过香甜。

  四目相对,田阮凑近。

  鼻息缠绕,四片唇近在咫尺。

  虞惊墨猛地回神,往上退了一下,田阮搂着他脖颈紧追而去,唇畔擦过一片柔软。

  避无可避,虞惊墨接住青年的唇,重又倒下来,如一对水中嬉戏的鲤鱼,沉沉浮浮,彼此纠缠。

  田阮尝到久违的接吻,激动之下胡乱地啃咬。

  忽听虞惊墨一吸气,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开来。

  田阮放开他,看到虞惊墨下唇渗出几滴尤为鲜红的血珠,破皮了,“……对不起。”

  虞惊墨眼色未变,抿去血珠,语气淡淡:“不是说和我什么都做了,接吻都不会?”

  田阮赧然:“我是不太会……每次都是你主导。”

  谁让虞惊墨学什么都快,就算田阮被吻了上千遍,还是学不会接吻的技巧,他曾怀疑过自己的舌头不够长。

  虞惊墨闻言眉梢微挑,“是吗?”

  田阮认真地点头。

  虞惊墨伸出手,拇指侧过青年柔嫩的嘴巴,触到洁白如贝的牙齿,“张开。”

  田阮听话地微微张开嘴巴,任由虞惊墨检查。

  有些人的牙口天生整齐洁白,甚至没长过龋齿,田阮就是这样,从小到大还没补过牙,也很少牙疼。

  “没有智齿。”虞惊墨说。

  田阮骄傲地点头,“是啊,我牙齿刚好。”

  “怪不得傻乎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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