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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见alpha的眼神仍旧迷茫,他没什么情绪波动地补充:“已经很晚了,一起的话能节约不少时间。”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这种时候,江晚楼倒能坦然承认自己有病了,看人不高兴的时候不舒服,看人高兴了,也没那么乐意。
他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啊……郁总,难道您批准我进来,不是允许我在这里睡一觉的意思吗?”
郁萧年有点无措:“不是……”
江晚楼分明听懂了,却偏要不依不饶:“不是允许?”
“……江晚楼。”
江晚楼停下了更过分的挖苦,笑了下,伸手牵住alpah发烫的手:“那走吧,郁总。”
[郁萧年の好感度:-50]
“如果你要这么称呼我的话,”郁萧年没动,他站在原地,看向江晚楼的眼神格外认真,“那你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去吧。”
江晚楼看他,耐心地等待着下言。
“没有哪个上司会跟自己的秘书一起洗漱、然后还睡一张床。”
“郁萧年。”
[郁萧年の好感度:60]
江晚楼又想笑了,但他忍住了,拉着郁萧年的手臂,把人拽向自己。
这次alpha没有反抗,很顺从地往前了一大步。
江晚楼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吻了吻郁萧年的唇角,他哑了嗓子:“年年。”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不是说不早了吗?”郁萧年撇开头,半个眼神也没给江晚楼,“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但江晚楼看得很清楚,alpha的耳根红彤彤的一片,像被蒸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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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从墙壁上的喷头涌出,飞溅着,打湿了站在下方的两人,江晚楼背对着郁萧年,将后颈完全暴露在alpha的眼中。
江晚楼的黑发吸满了水,不甘愿地垂了下来,贴在他光洁的后颈上,欲盖弥彰地勾着人。
他闭着眼,没回头:“年年,帮我揭掉信息素抑制贴吧。”
江晚楼没有得到回应,他的耳朵被水流的声音占据了大半,其余的声响都变得不那么真切,时间的流逝让他忍不住怀疑郁萧年是不是没有听清他的话,但下一刻,疑问就被打消的彻底。
alpha的手被热水浇过,更加滚烫,即便隔着抑制贴,也烫的江晚楼瑟缩了一下。
郁萧年误解了江晚楼的意思,他以为beta想逃,一手匆忙扶上beta的腰,抱紧了,像是要把人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中。
江晚楼没有挣扎,他微微低头,呈现出更加顺从且方便郁萧年动作的姿势。
alpha的指甲修剪地很平整,要揭开抑制贴本来就不容易,眼下抑制贴又沾了水,变得更加难以揭开。
他的指尖在beta的后颈反复划过,尽管用的力道不算大,却还是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红痕。
郁萧年有点懊恼自己的笨手笨脚,他擅自把江晚楼视作需要小心呵护的瓷娃娃,失败了几次后不再敢贸然行动,低头小心吻过他造成的痕迹。
“唔。”
江晚楼从不觉得自己后颈那块地方敏感,但此刻,alpha的呼吸、alpha的唇舌悉数落在那儿时,他生出股难以抑制地痒意,忍不住闷哼出声。
细弱的闷哼被水声掩盖——又或许并没有被掩盖,只是alpha选择了充耳不闻。
他更加过分、得寸又进尺地伸出舌头,舔过beta的后颈。
湿润又滚烫的舌尖描绘过脖颈上的红痕,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把那微不足道的痕迹彻底抹平才肯罢休。
“……郁萧年。”江晚楼忍无可忍,哑着声音打断了alpha的无度行径,“别自讨苦吃。”
beta的声音很哑,但半点不影响其中蕴含着的警告。
房间里的各种用品都是林海准备的,他就算再怎么细心,也不可能想到自己冷面上司会和自己的同事兼好友在浴室里调情到擦枪走火,自然不可能准备一些必要的物品。
alpha并不适合进入,仅有的那次情事,江晚楼花费了很多时间去做准备,最后还是用上了药。
眼下这样的环境,更不适合……
“江晚楼。”
郁萧年很喜欢连名带姓地喊江晚楼的名字,好像让那三个字从喉咙里冒出来,在舌尖里滚了一圈后,江晚楼就被他印下了特殊的印记。
此刻,他咬住了抑制贴翘起的边缘,一点点将其揭开。beta的后颈被抑制贴粘了太久,这会儿揭开不可避免地撕扯到了皮肤,使得白皙的后颈染上一片红意。
但很快,郁萧年就无心关注那点微不足道的绯红了,他呼吸渐重,眼也不眨地看着beta肿胀的腺体。
咬痕是最鲜明的标记,根深蒂固地烙印在beta的脖颈上,耀武扬威地宣誓着所有权,郁萧年目不转睛地看着,心理上的愉悦远比身体上的更加能冲击灵魂,他五指收紧,深深嵌入江晚楼腰间的肉里。
“我可以……”郁萧年止不住地吞咽唾沫,“标记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