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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避过抓捕的警探,蹑手蹑脚回到家中,但紧接着就被身为财阀的父亲撞见了,于是父女二人爆发出激烈的争吵。

  看似简简单单的一个场景,但演起来非常复杂,需要调动很多种情绪。

  演话剧和演电视剧用到的技巧其实并不相同,秦知意连演电视剧的经验都没有多少,话剧就更是经验为零。

  但来都来了,总要试试再说。

  不懂得多少可以用得上的技巧,秦知意只好将自己想成那个女学生,沉浸到场景中,仿佛那是她的另一个人生。

  酝酿十几秒,秦知意再次睁开眼睛,她的眼神变得狡黠灵动,先是做了个推门的动作,探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四下张望,然后心虚似的拍了拍胸口,还悄悄吁了口气。

  大概是以为家里没人,她放松了很多,走了两步,路过茶几,突然心血来潮地做了个拿起水杯的姿势,仰脖灌了几口,然后畅快地一抹嘴,准备回房间休息。

  而就在这时,她的轻快的脚步突然凝固,同时睁大了眼睛,嗫喏了两下想要解释,但吞吞吐吐地让人一听就是谎话,于是只能撅着嘴任由父亲教训,满脸不服气。

  紧接着,父亲说了句让她无法接受的话,她没忍住,直接顶嘴呛声,于是父女二人就这么吵了起来。

  ……

  试戏完毕,帮她搭戏的工作人员悄悄退场,舞台上只留下尚在情绪中的秦知意。

  直到沈冰河让人把剧场的灯打开几盏,秦知意才回过神来。

  沈冰河看着她现在还义愤填膺的,开玩笑道:“吵得这么自然,小秦以前肯定没少跟家长吵架。”

  秦知意挠头,“好像是吧,不过我都忘了。”

  底下几位老爷子失笑,“一看就叛逆,我家要是有这么个孩子,肯定遭不住。”

  秦知意心道不好,这是面试失败了么?果然基础不牢靠就是不行啊,回去还得多练练。

  秦知意丧兮兮地鞠了个躬,正要退场,就被其中一位老爷子叫住。

  “死丫头,连句爹都不喊?”

  秦知意愣愣地转过身,“爹?”

  老爷子“哎”了一声,摊手道:“没办法,你刚才演的那出戏确实把我带进去了,好像我真有这么个胆大包天的叛逆女儿一样。”

  秦知意难以置信,沈冰河赶紧给她使眼色。

  “我通过了?!”

  沈冰河:“那可不!小妹。”

  沈冰河的角色是秦知意的大哥,财阀的长子,也是个进步青年,兄妹俩把身为财阀的亲爹气得够呛。

  饰演财阀父亲的那位老爷子又开口了,笑眯眯道:“小姑娘,虽然你技巧很生涩,但胜在灵动自然,台词功底也不错。”

  想到刚才

  秦知意突然心血来潮仰脖喝水的那一幕,老爷子笑了起来,“还能自己即兴加戏,并且不突兀,挺好,有点儿天赋!”

  秦知意的新工作就这样定了下来,几位老戏骨除了把完整的剧本拿给她看,当即就在剧院里给她讲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冰河拿起手边的水杯正要喝口水润润喉,却发现杯子都空了。

  这几位老戏骨说起戏来没完没了,一下午都不够他们说的,偏偏秦知意还听得挺带劲,搞得他这个“大哥”才是家里最叛逆的那个孩子。

  沈冰河清了清干渴的嗓子,“我说,不饿么?咱要不找个能吃饭的地儿再继续?”

  “财阀父亲”说得正带劲,被他突然打断话头,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但再看向秦知意时就笑眯眯的。

  “小秦说去哪吃,让你大哥请客!”

  秦知意偷笑,“那我可真说了?”

  沈冰河一脸冤大头的表情,认命道:“得!老小就是受宠,受伤的总是大儿子!”

  *

  晚上八点多钟,宋邺才回到家。

  现在应该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了,宋邺承认,他就是要闹脾气。

  也不知道家里人有没有在等他吃饭?

  宋邺心里七上八下地进了家门,先遥遥看了眼餐厅,餐桌上干干净净的,连个碗都没有。

  ……不是吧,真没人给他留饭?

  宋邺不死心,从一楼走到二楼,从二楼走到三楼,再走下来,却发现不见秦知意的身影,连宋沅都不在家。

  只有秦黑豆百无聊赖地满客厅追着扫地机器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跑。

  宋邺蹙眉,刚好身边走过一位佣人。

  是徐姐,和秦知意关系不错,负责帮她整理衣帽间,有时候还会帮忙参谋衣着搭配。

  宋邺咳了一声,状若不经意道:“太太呢?”

  “太太下午去面试了。”

  “面试?”

  徐姐眉飞色舞喜气洋洋,“是的,好像是个话剧,太太面试成功了,刚才打来电话说和同事在外面吃饭顺便研究剧本,要晚点回来。”

  说着,徐姐与有荣焉道:“太太的同事全都是老艺术家,很厉害的。而且是全国巡演,估计接下来会很忙,在家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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