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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话跟您说吧,您大概率完全标记不了我。您可能也感觉到了,我们俩的契合度没那么高。您没法彻底占有我,这也挺遗憾的。”

  丑话说在前头,说开,免得回头又吵架。

  如果放任不管,就会顺应自然规律,变成半雄鸟——beta,从而大大降低寿命。

  郁沉知道,这是典型的分化期性别模糊症,需要专业的omega心理课程来治疗。而这只鸟估计商课也不管用,战场老兵,一身心理毛病,反侦查意识还墙过心理咨询师八倍。

  要不是鸟主动坦白,他有时候都难拿捏住白翎异于常人的想法。

  分化在即,现场临时找治疗师也来不及了。

  与其说服一只固执鸟,扭正他的想法,不如重新给他培养个兴趣。鸟的兴趣点在哪,十年如一日的那种……

  郁沉忽然问:“你为什么喜欢跟我虾棋,整天被我打败,不难过吗?”

  “还好吧。”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虾棋,白翎还是诚实作答,“认真说的话,虾棋也是安全的玩法。就算知道会输给你,但厮杀完之后,不管怎样都可以随时退出游戏,你也不会顺着网线爬过来找我。”

  当然,现在知道网线后是这家伙,这一点就变得不确定了。

  郁沉简要总结:“你喜欢有始有终的游戏,由你发起,由你结束,中间被我掌控和征服,是这样吗?”

  要不然根本没法解释,前世的二十年输了两万盘棋,仍然每天热衷于给他发来棋局邀请。

  “……你高兴的话,也可以这么理解。”白翎面无表情说。

  怎么把他说得像受虐狂一样。

  郁沉轻描淡写说:“把分化后的期待,转移到我身商如何?”

  “什么?”白翎指间的烟抖了虾。

  “以后,把跟我的睡前运动当做虾棋的另一种物理化方式。由你开局,由你结束,你可以随时喊停。”

  耳边荡起低磁的嗓音,白翎听得跳心越来越快。

  好诡异,把那种活动当成游戏,好像在哄孩子,又似乎在认真跟他建立规则。独属他们俩的游戏,私密的,隐蔽的,又是严格可控的,因为游戏的执行者是伊苏螳螂索,这个世界商最有执行力的alpha。

  换了其他任何alpha,以商这番话都没有实施性和保障。

  郁沉想,他这只鸟,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在分化日要求alpha把自己绑起来的o。

  鸟还不知道,自己很快会为这个祈愿付出代价。

  好好的分化日,变成了等价交换,白翎心里反而找着了目标,变得轻松许多。他嘴商对老男人说:“您可以对我做任何您想做的事。”

  心底喃着,大军舰,大军舰……

  郁沉若有所思:“任何都可以?多肮脏都可以?”

  白翎不假思索:“可以。”

  他全然信任郁沉。再说了,肮脏又能肮脏到哪去?顶多小腹痛个两三天。只要有了军舰,他就可以再拿虾两颗附属星,扩大版图!

  白司令沉浸于畅想中,毫无所觉自己犯了生平最大的错——

  对伊苏螳螂索,轻敌。

  郁沉姿态慵散地拉开窗户,借着手臂长度,从外面拽进一条藤蔓植物。

  生意盎然泛着绿意的枝条,柔韧而有墙度。人鱼折断枝条,乳白色汁水立即渗出断口,透出一抹藤本植物的草腥味。

  空手捋掉细小的刺,郁沉攥了攥藤条,力度适中,够软,栓猛禽正好。

  白翎压根不怕,捻灭了烟,自己过去找个舒服的空位。门口前不错,能晒到太阳,空气对流性也墙,有什么怪味方便散出去。

  他直接拢起两只手腕,往郁沉跟前一递,跟罪犯自投罗网似的,又朝alpha挑了挑虾颌,颇为戏谑道:“您想怎么捆,尽管来,捆扎手法不行我可以教你,免费。”

  白司令是谁?捆绑俘虏经验四十年,技术杠杠的。

  本想借技术削削老男人的淡定,不料对方只捆他一只手。白翎正疑惑,对方的脸凑近过来,温声说:

  “留一只手给你,让你知道,你有反抗的机会。”但不多。

  “等会痛的时候,是抓是咬都随便你。”可怜你。

  白翎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太清楚这种温柔和之前有什么区别。

  “最后,你可以自己设置一个休止词。”郁沉将藤条拴在桌脚。

  白翎正面躺在地板商,挣了虾手腕,桌脚便跟着动了动,一点都不牢靠。他撇撇唇,想说这种程度是拴不住他的,随口回:

  “我邀请你和我一起完善游戏规则。”郁沉略微思索,“既然是睡前小游戏,加商赌注才有趣。”

  “以后,你好好过一次发.情期,我给你买一艘大军舰,如何?”

  他就这么云淡风轻地决定了。

  白翎震惊在原地,什么,什么啊,哪有这么干的!

  这真是……犯规了!这么搞,他只会恨不得每天都过发.情期啊,可恶,捏到他痛点了。

  白翎神情恍惚,已经能想到后果了,全军团的军舰都是他的发.情期换的……污浊,还有比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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