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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了他许多年的梦魇越来越真实,越来越清晰。就像曾经发生过那样,在他的身体里一点点苏醒。

  他甚至梦到了玉荒。

  青年微微笑着,神色平静地挑衅他,“我们有两百多年的夫妻情分,殿下有什么?就算被迫与你双修又如何,狐族本就不甚在意贞洁。”

  “你敢杀我么?你敢当着她的面对我动手么?”

  他当然不敢。

  就像他自以为得了点儿辛夷的喜欢,就能和她的夫君相提并论,实际上是鱼目与珍珠的区别。因为她最在意的那个,永远是玉荒。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想要的,总会千方百计的得到。

  晚风拂过,天边泛起云霞。

  大半个时辰过去,水榭里的鱼已经被辛夷喂得肚皮滚圆,她刚想拍拍手心碎屑从椅子上站起来,就有侍女特意过来殿阁中寻她。

  “尊者在雁华亭中等姑娘,说是有要事相商,姑娘莫要耽搁,这就随我过去罢。”

  济慈?

  他找她做什么?难不成是为了那日的事情。

  虽然心中有些疑虑,但辛夷略微思索还是爽快答应。

  毕竟眼下她在旁人的地盘上,断然没有推三阻四不去赴约,故意拿乔的道理。

  但尽管做了充足的思想准备,等到她踏进凉亭之后,还是蓦然一怔,好半天没能开口说话。

  因为约她过来的根本就不是济慈,而是融光。

  少年似乎完全忘记了那日佛水窟边的龃龉,艳丽薄唇勾起,用那把乖软的嗓音喊了句,“姐姐。”

  然后趁她愣神的间隙,伸手揽过纤细腰肢,埋首在她颈窝处委屈轻咬,“姐姐,你真是我见过最狠心的人。”

  第87章 第87章片刻厮磨

  辛夷推不开他,或者说她根本没想推开他。

  于是只是假装挣扎了两下,就软绵绵地松懈了力度,继而红着脸咬住菱唇,“放开。”

  但少年不仅没有听话将她松开,反而桎梏得更紧了一点儿。

  然后将她整个抵在石案边上,轻笑着抽开她的裙襟和小衣,唇舌向下。

  “我好想你,姐姐。”

  “可是你只在意那个人,这几天竟然就连过来探望我一次也未曾,是当真不在意我的死活么?”

  凉风从散开的衣襟钻进去,拂过细嫩肌肤,紧接着酥麻痛意传来。直到这时辛夷才确定他要做什么,然后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凉亭里……

  他竟然要在这四面漏风的凉亭里。

  但这个时候再想躲避已经晚了,少年紧紧攥住她衣裙下的腰肢,用那种近乎于不能推却的力度。

  辛夷喉咙间溢出一声呻。吟,用力咬住嫣红唇瓣,一边忍泪一边去推他的肩膀,“融光!!”

  他的亲近完全没有章法,唇齿间更是没有半分怜惜之情。

  比起从前的那些耳鬓厮磨,眼下更像是惩戒或者标记,要咬破皮肉,留下难以磨灭的深深印记,让她再也不能也不敢去想旁人。哪怕那个人和她,才更加名正言顺。

  辛夷被磋磨得掉了几滴泪,呼吸不定,就那么伸手打在他的脸庞和脖颈上。

  直到实在忍不住了,才用手指去摸他略微深陷的颊侧,颤着那把哭意隐约的嗓音央求,“别这样,轻点……”

  然而还不等少年回应,耳畔忽然传来细碎脚步声。

  紧接着“当啷”两声破碎声响,隔着鲛绡做的悬帐,是打算过来送吃食的侍女被这过分荒唐香艳的一幕惊到,没端稳手里的杯盏撒了一地。

  尤其是那个被小殿下抱着的,好像是……是狐族长老的夫人。

  辛夷自然也听见了,从意乱情迷中惊醒要推开他,结果小衣刚要拢起就被重新攥住香肩,少年的俊脸继续埋了下来。

  ………

  大概一柱香过去,辛夷终于浑噩着逐渐松懈了推拒他的力道。

  只不过对方实在恶劣,牙齿每次都弄得她很疼。

  本来只是三月新桃,等到少年餍足离开的时候,已经变成了糜艳渗出桃汁的颜色。

  她拢紧小衣,眼角是刚才啜泣时被激出的绯红泪痕,似乎是觉得自己可怜,又难堪地哭了起来。

  融光看着她哼笑,唇色水润,抱她在怀里磨蹭,“姐姐好香,哪里都软软的,比那些柑橘蜜饯还好吃。”

  少女气得发抖,羞恼得给了他一巴掌。

  “殿下为什么总是糟蹋我?”

  “这是喜欢。”

  这是哪门子的喜欢?辛夷和他简直没话说。

  少年没有丝毫打算放开她的意思,耳畔听到他又问,“邻国窃贼若是窃走绝世珍宝,应不应该还回来?”

  说这话的时候,融光始终盯紧她的眼睛。

  他联想到玉荒娶妻的古怪之处,对方好像从来不允许自己的妻子踏出狐族,如果不是她自己偷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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