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后日谈

敷衍地用涟漪点点)对对对…(有气无力,仿佛能量只够说叠词)横推…六国…(停顿半秒,抱枕动了动)…找回自己呗…(说完似乎消耗太大,躺得更平了)

  啊?我去扫六国?!真的假的?!

  存在的笑声像超新星爆炸一样在空间里回荡,几处星光笑得都串成了哈哈哈的形状:哈!——哈哈哈哈哈哈!宝友你这脑回路绝了!(狂拍无形的星轨桌面)不是喊你上战场!(擦着不存在的笑泪)是让你!去缝合历史线!把这地儿的剧情给我捋直溜咯!(狂笑中夹杂关键信息)

  存在猛地止住笑,语气瞬间变得“郑重其事”,但眼神写满“嘿嘿有戏看了”:(变脸)记牢咯!啥时候华夏这边儿线补丁打好了,副本缝合圆了…(语气贼兮兮)你就…自由了~懂吧?世界门送券就到手咯~你那小灰烬,也能玩出更多花活儿!

  呕吼!燃起来了!

  存在麻利地捞起旁边漂浮的42种基本粒子,捏吧捏吧搓成一把闪着各种光泽的虚空棒棒糖,做势要砸:嘿嘿!任务领了?溜了溜了!(棒棒糖粒子锤准备就绪)回见了您嘞!

  啊啊啊啊!又来!别锤——!

  咣当一声+粒子爆裂的炫光特效,身影消失在强光中…

  (虚无方向传来一个几乎无法分辨的、带着浓浓睡意的涟漪波动):… … … …(意思是:终于又安静了,继续躺)

  学长看向我:无名小子,咋啦?

  我:唉,别提了,被诅咒缠得死死的!

  学长:有啥想做的事就赶紧去做,别后悔活得再久,也见不到事事顺心。

  我:嗯!学长,明天的闭幕式和颁奖礼,你会来吗?

  学长:那还用说,我一定要让你捧这个奖杯!

  我:可是……

  学长:别废话!输了就输了,大不了下次我抢回来。我可是演武三冠王,到你这里,哎呀呀,事不过三啊!

  我:好嘞,那就明天见!

  学长:明天见!

  墨家天宫院 ? 机关万象廊

  空气中弥漫着桐油和精密金属摩擦产生的独特气味,巨大的齿轮模型在天窗透下的光束中缓缓转动,发出低沉而稳定的“嗡鸣”,构成名为“墨家天宫院”这座古老机关术圣地的背景音。

  我和少司命并肩穿梭于琳琅满目的青铜齿轮、榫卯结构以及水动力模型间。她对眼前一切充满好奇与孩子气,脚步轻快得像只翩跹的蝶。

  “木头,你看你看!这个‘偃甲鸟’真的能飞吗?木头和羽毛做的翅膀,真的承得起精钢做的骨架吗?”她凑近一个精巧至极的鸟型机关模型,眼睛亮晶晶地指着纤细的“翅膀”,脸颊因兴奋染上薄红,声音清脆得像檐下的风铃。

  “嗯…” 我回应得有些短促,目光并未完全从展品复杂的内部结构上移开。墨家的奇巧之术向来令我着迷,心里默数着那颗悬在中心的驱动齿轮有多少个咬齿,表面却只是微微点头,“理论上…可能。需要计算气流、重量分布和动力源…嗯,很有意思。”我的心思还在那些精妙的转轴处打转。

  正当少司命撅着嘴,似乎对我过分“学术化”的反应略有不满时,旁边一片更开阔、明显是新设的展区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声调高昂带着一点点“炸毛”的林婉儿,和试图逻辑说服却总被堵回来的范行。

  范林二人的合作作品区

  硕大的展示台上,一件结合了传统榫卯与新型液压传动装置的“联动机关匣”正在模拟水流驱动下精巧运作。旁边立着的说明牌赫然写着“设计者:范行 & 林婉儿”。

  然而作品的和谐显然没映照到作者身上。

  “范猪头!这个接口的缓冲构件明明是流云木最好!你非要换什么寒铁丝络!又贵又不协调!”林婉儿指着模型里一个微小的部件,柳眉倒竖,指尖几乎要点到范行的鼻尖。她穿着一身素雅的衣服,腰间却缀着一个巴掌大的精钢卡尺,严谨的学术派头里混杂着被挑战的不忿。

  小主,

  范行一身沾染了各色奇妙颜料和机油的深蓝色工装便服,袖口随意挽起露出小臂。他皱着眉头,耐着性子用教鞭指着核心结构,眼中却闪烁着某种天马行空后的笃定:“婉儿,流云木耐冲压性不及寒铁丝络的三分之一。这是关键动态节点,不是装饰用的‘巧阁’。我的灵感告诉我,这里需要绝对可靠,才能承载后面那个‘奇思妙想’的部分。”他表情严肃,但眼神深处并非抗拒,更像是一种对固有流程的无奈。

  “**数据!范夫子!**你以为我画了那么多年图纸不懂寿命?我调整了夹角!加了三倍支撑!每个参数都反复核算过!”林婉儿气得跺脚,发髻上的步摇剧烈摇晃,“你就是个…不顾结构逻辑的异想天开狂徒!”

  “不是不顾逻辑…”范行深吸一口气,声音罕见地高了些,仿佛在扞卫一个绝妙创意的核心,“是确保它能经受‘天工演武场’的实测打击!严谨是创意的基石!”他似乎想强调合作的成果,但语言本能地与林婉儿开启了“辩论模式”。

  少司命被我俩这边隐隐传去的“硝烟”吸引,瞬间忘了偃甲鸟翅膀的问题。她大眼睛扑闪扑闪,拽了拽我的袖子,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看好戏的兴奋笑容:

  “嘻嘻,木头你快听!婉儿姐又在训斥她家‘豆腐’啦!每次见面都不消停,拌嘴拌得比他们的机关还热闹!”她压低了声音,凑到我耳边,带着点揶揄又觉有趣的调子,温热的气息弄得我耳廓微痒。

  我被她的动作牵扯着望过去。只见范行依然一脸严肃地和林婉儿“据理力争”,而那红衣少女气势汹汹,面颊因激动和不服气而泛红,像朵带刺的火红石榴花。这场景熟悉得让人莞尔。

  “咳…” 我清了清嗓子,目光在他们合作的那个堪称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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