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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这几日去了舟山帮你转了一圈,估摸时间差不多就回来了,在路上看见李守财,他恐怕马上就到。”元吉朝祁琰看了一眼,说完眼神不经意落在了他衣着鲜亮的胸膛上。

  祁琰点头:“是,他唯利是图,差不多是该来问我发财之道了,你见他是坐马车来的?”

  元吉点头,祁琰便道:“那他夫人恐怕也带着了,等会儿你换套衣服,与李夫人多说一些话,透露一些给她,但也要挖一些过来,我要知道他们是直接与山匪有关系,还是通过了徐县令才有的关系。”

  元吉嗯了一声,眼神又往祁琰的胸膛上瞥了一眼。

  祁琰看见了,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在元吉瞥过来第三眼后实在有些受不了,放下茶杯站起来就要解腰带。

  元吉猛地往后退了些,瞪圆了眼睛问他:“你做什么?”

  祁琰手上不停:“你不是要看吗,我脱光了让你看个够。”

  元吉听见这话耳根都红了,她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撇过头道:“你你你穿好!”

  祁琰随意地将腰带系好,坐在旁边,双手环胸,歪着头问她:“你是不是看见疤了?”

  元吉点头:“看见了。”

  “想问我疤是怎么来的?”

  元吉继续点头:“是。”

  祁琰见她还蒙着眼睛,于是叹了口气,将她的手拉开道:“我没脱,就想与你好好说说话。”

  元吉不相信地睁开了一条小缝隙,发现祁琰果然没脱,于是正襟危坐起来,想到那条疤,眉心又皱起来了:“你在京城与人打架啦?”

  祁琰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他看向元吉那双桃花眼,心中起了些许波澜,仿佛有风吹过湖面,一层层荡漾起来,不过潜藏在湖面伸出翻滚想要喷发而出的岩浆,都统统被他给压了回去。

  “小河神,傻真是有傻的好处啊。”祁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你瞧你,多天真。”

  元吉将他的手拍开,瞪圆了眼睛:“滚滚滚!”

  屋外护卫甲敲了敲房门:“主人,李老板来了。”

  祁琰瞥了一眼元吉身上非常随意的衣服,对外道:“让李老板等会儿,我与夫人还没起呢。”

  祁琰说完,便起身去翻箱子,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元吉,指了指屏风后面道:“去换吧,记得要套李夫人的话。”

  元吉拿着衣服走到了屏风后头,她换衣服不如祁琰那般要脱,反正会些小法术,眨眼般的功夫便换好了,一回头便看见祁琰双手抱胸靠在屏风旁,歪头啧了啧嘴道:“没意思。”

  元吉将换下来的衣服直接盖在了他的头上,越过他的时候嘴里还嘀咕:“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竟然是这种人。”

  若发现了,见他再可爱也不会去闹他的!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祁琰与元吉一同出去的时候,李老板与其夫人正在大堂用早饭,见祁琰下来了,于是站起来道:“元老板,一早就来找你了,没有打搅到你吧?”

  祁琰在外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谦谦公子,故而含笑道:“无妨,我与夫人也醒了。”

  元吉落座在李夫人旁边,两人之前见过面,故而现在也不生疏。

  李夫人牵着元吉的手道:“这几日我与老爷出门,今早回来的时候瞧见城外的桃花开的正好,花香十里,所以想着邀请你一起去看,老爷还说我一早来扰人清梦太过无理,可我又等不及想拉妹妹去花呢。”

  元吉笑了笑:“我来这儿也没来得及玩,去看桃花刚好。”

  祁琰见李老板有话说的样子,大约也猜到了,于是点头:“既然夫人想去,那咱们先用早饭吧,等会儿坐马车出城。”

  四人用了早饭后便乘一辆马车出门了,护卫甲乙丙丁是骑马跟在后面的,李家的家丁只能走路,看着骏马上的四个男人,心里别提有多羡慕。

  到了桃花盛开的地方,元吉下车瞧过去,果然是一番美不胜收的风景,这一处恐怕是个桃园,一片过去犹如置身于粉海,片片红瓣随风飘过来,带着桃花的香气,着实精彩。

  李夫人拉着元吉就要往桃园里走,祁琰本来想跟过去的,李守财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笑了笑:“元老板与在下到旁边喝会儿茶吧。”

  李家的家丁备好了热茶,往地上铺了块厚厚的棉被,恐怕是早有准备。

  祁琰跟着李守财坐在了棉被上,一人手上捧着一杯热茶,祁琰也不拐弯抹角,喝了一口道:“李老板有话直说吧。”

  “元老板真是爽快。”李守财道:“前几日元老板说朝廷有剿匪的动静,果真这几日便有剿匪的消息传来,新上任的知府广招民兵剿匪,不知你对此如何看?”

  祁琰笑了笑:“不过是个幌子而已,为了让山匪放松警惕,据我所知朝廷已派兵过来,并播发了一笔开销银两,来者恐怕有两千,加上吴州内的,大约三千号人吧。”

  李守财嘶了一口气:“三千人?之前朝廷说剿匪,也就只是在临州调兵,加上吴州本地官兵懒散,凑不足上千人的。”

  祁琰放下茶杯:“若没有三千人,我也不准备留在这儿了。”

  李守财听这话眼睛一亮,眨了眨后歪着嘴巴:“我是真没看出来,原来元老板说不与官府打交道,是要挣官府的钱啊。”

  祁琰朝李守财靠近些,目光灼灼:“我非但挣官府的钱,我还要挣山匪的钱呢。”

  阿统并未多说什么,阿统只是有点怀疑统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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