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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出,轻轻松松就让喻了了赢得胜利。

  她眼睛亮起来,下意识就扭头想要庆祝,可等视线对上,又哼地一声,变成一副“看到没,我就是这么厉害”的傲娇模样。

  时霁勾了勾唇,又继续潜伏了几轮,看到她神情越来越舒展的同时,也还是被陈桃盯上了:“到底是你打还是她打?能不能有点游戏精神啊!”

  没等他说话,喻了了就率先回怼:“全让你赢就是有游戏精神了?”

  并伸手护了一下,几天来第一次站在他这头:“那我刚刚说输了算他的时候,你怎么一点意见都没有呢?”

  不过是年节时的小钱,又不是比赛,牌桌上有人指点算是常事,单陈桃自己就没少干过这事儿,只是赢是时候没感觉,输得多了才知道难受。

  “不玩了不玩了!”眼见着她一副要把过往输掉的全部赢回来的架势,陈桃彻底掀桌,一副赌博可耻的模样,指挥边上等候的人说:“谁爱玩谁玩!”

  “可以。”喻了了也没什么赌瘾,小赢几把就已经很开心了,闻言一点意见都没有,只是说:“先把输的钱转我。”

  陈桃:“……”

  感觉她又要找借口拖欠,喻了了补充:“如果你不想当众遭遇生命危险的话,最好动作快一点。”

  “给你给你!”陈桃一秒摸出手机,转账的同时翻脸道:“还打就换地方去,别在这里打扰我休息!”

  喻了了毫不在意,收到钱就美滋滋地站起来,又因为今天的筹码大些,几把下来就赢了不少,已经在考虑要这么快乐的花掉了。

  时霁给出意见:“要不要请我吃饭?”

  她笑容停住,立刻护住手机:“又想骗我钱?”

  “……”

  时霁还是头一回感受到被双标的落差,同样都是给他花钱,之前追他的时候就俨然一个富婆,卡刷得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现在闹了矛盾,就连有他一份功劳的所得都分文不愿分享。

  而他当然是一点怨言都不可能有的,毕竟他这么不记仇,有些事等局面扭转之后再理论也不是不行:“那我请你?”

  喻了了虽然还是非常警惕,但也没有马上拒绝,因为今天过来本来就是为了让他体验一把心痛的感觉,但现在自己赢了,目的没能达成,这就让她稍微还是不点不甘心。

  正犹豫着要不要选个高档餐厅达成成就,半掩的房门外就忽然传来一道粗重的爆呵:“喻了了——喻了了在哪里?!”

  她吓了一跳,扭头就见孟大爷拎着个扫帚把儿闪现到面前,指着她控诉:“可算让我逮着你了!知道昨晚我家阳台都被砸成什么样了吗?啊?追了你一路都不肯停,现在跑不了了,还不赶紧给我赔钱!!!”

  喻了了被迫仰头倒退两步,还想解释那又不是自己干的,就被人揽住后腰,带着往边上靠了点儿。

  “多少?”时霁直截了当地问。

  “嚯——”孟大爷将他上下扫视一圈,重点不自觉偏移:“这就是你那个抢来的男朋友?”

  “可以啊,这模样俊的,出了事也能顶着。”说完这句,才像是想看看他到底能顶多大事一样,冷不丁报数:“8000!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喻了了瞪大眼睛,连把腰上的手打开都顾不上,就转而指向对面:“就你那几盆草能有8000?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告你敲诈勒索?!”

  要是别人她还真不敢说,但就他这个抠到超过8块的保健品都不肯掏而到处蹭的名声,怕不是连花盆都是在垃圾桶边上捡的,又怎么可能花8000去培育花草?!

  可孟大爷却咬死了说:“哪儿就不能有?你知道单那一盆花笼要是长出来了能值多少钱吗?啊?!”

  他哎哟一声,一副这不过几个钱她都要赖的痛心样,越说越像那么回事:“行啊,这处了对象就是不一样,才多久啊就学会持家了?以前坑得你爸到底赔钱的时候都不见你心疼,现在不过是要自家男人掏这么几个子儿就舍不得了,连我这个老人都要欺负……”

  喻了了大惊,为了阻止他继续胡说八道,当即就狂拍边上的人不停催促:“给!快给!现在就给!把你全部家当都给他!!!”

  “……”

  时霁本来就是要给的,手机都已经拿在手上,转账界面也打开了,闻言却顿了一下,滞涩的神情显得有些为难,低黯的声音也慢了下来:“但那是要留给你的。”

  第48章 第48章宝贝?傻瓜?亲爱的?……

  喻了了被当众调戏了一波,反应过来直接就给了他一脚,然后涨红着脸摔门出屋。

  时霁扫完码,也顾不上身体中伤和身后催促付款的叫喊,就疾步追了上去,赶在对面将要关闭的前一刻,又本能地伸手挡了一下,从而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关门的力道不重,甚至是有意识地停了下来,可站在屋内的人却偏还要很生气地警告:“还想被门夹?”

  他按捺住欲扬的唇角,摆出一副很识时务地板正模样:“不想。”而后便就势拉开房门,顺利走了进去。

  喻了了虽然把人放了进来,却也只是将他丢在客厅,自己则飞快回到卧室,关门落锁,转身扑到床上,也不知是生气还是什么,闷在被子的红温愈渐高涨。

  她其实很想理论,谁稀罕你那些破家当!但在刚刚的情形下,大概率会被当成打情骂俏,然后再被众人调侃一波。

  而她能想到的反驳方式也只有一种,就是正面宣告他们已经分手了,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想就觉得有点难以说出口,以至于明明是占理的一方,她却只能愤怒地离场。

  不想让他继续跟着,更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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